她越来越放得开了。

有时候，回家时连底裤都没穿，直接撩起裙子给我看一眼，嘴角还带着轻蔑的笑。

我知道，她不是给我看，是故意羞辱我的。

但我没法生气，反而更想吻她——哪怕是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，我也想舔干净。

她不知道，那个她以为“偶然认识”的男人，是我在群里精挑细选，谈了整整两周才决定下来的。

我和他交换了她所有的喜好：

她喜欢一开始被强硬命令，但又不能太粗，一定要慢慢玩到她自己求饶。
她最敏感的不是胸，是后颈和脚踝——那里一碰，她身体就会软。
她嘴上说不要，但只要强行按着，她一定会哭着高潮。
她最怕镜子，但一边哭一边看着自己被玩弄，能高潮得更快。

他说：“你真了解她。”

我笑了。

“她是我的，当然了解。现在，她也快是你的了。”

我给他留了一串备用钥匙。他第一次来，是趁我“出差”那天。

那晚我躲在朋友家，一边远程看着监控，一边听着他设置在她床边的录音器。

她哭了三次，喊了十几句“不要”，却没有一次是真的拒绝。

后来她像被抽干一样瘫着，那个男人问她：“你老公知道你这样吗？”

她喘着说：“不知道……他不知道……”

我听到那一瞬，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，不是难过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。

明明是我安排的，可我却羡慕那个能让她说出“不要”的人。

我是她丈夫，却只能在角落听她的呻吟。

她回来那天，穿着一身宽大的风衣。脱下时，我看到她脖子上一排排齿痕和红印。

我没说话，蹲下来抱住她的腰，把脸贴在她肚子上。

她摸着我头发，像摸一条宠物狗。

“你想不想知道……他是怎么弄我的？”

我没抬头，声音闷闷地说：“想。”

她低笑一声，把我拉进卧室，按着我坐在床边。

“那你今天听好了，不许插嘴。”

我点头。

她一边脱衣服，一边缓缓地讲着——她怎么被压在酒店阳台，怎么跪在落地窗前被强迫，怎么被羞辱、被评价、被玩得哭着求停。

我边听边硬，全程没碰她一下，光是听着，就已经快要射。

她讲完最后一句，扭头盯着我：

“你喜欢我这样子？”
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吻她的小腿内侧。

她说：

“你真变态。”

我笑了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但我更知道：她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切，知道我在背后看，知道我在安排。

她只是没有拆穿我。

我们就这样，一个装作被骗的丈夫，一个装作无辜的妻子，一起坠进这场荒唐的游戏里，谁都舍不得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