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让我跪在床边,光着,全身都暴露在他面前,呼吸声清晰到像偷情。
我以为他又要让我叫出来——可他却拿出了一个东西。
是口球。
红色的,皮革的,像一颗被驯服动物咬住的果实。
我愣住了,下意识想摇头:“我不——”
可我话没说完,他就把它轻轻按在我唇边,声音却冷得像命令:
“你不是不想叫吗?那今晚,就别说话了。”
我突然一阵羞耻涌上来——
他不是惩罚我,是在满足我。
满足我那个“渴望被堵住”、“渴望不用说话”的部分。
我嘴唇发抖,却自己张开了嘴。
皮革冷冷的滑进嘴里,扣子被他一寸寸系紧。下巴被撑开,口水慢慢聚在舌头下方,我试着发声,却只能“呜呜”地低鸣,像一只刚学乖的宠物。
他蹲下来看着我,指尖擦掉我嘴角的一滴唾液,说:
“现在,你只需要听,听从,听你身体的声音。”
我闭上眼,整个人都陷进一种陌生的沉默。
没有语言,没有掩饰的余地,只有潮湿、颤抖、和一阵阵被听见的羞耻感。
可就是在那样的静默中,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。
他碰我一下,我抖一下。
他只是舔我耳垂,我腿就合不拢了。
没有说话、没有“可以”或“不可以”,没有“停一下”的借口——我只能被动地、真实地、赤裸地感觉每一下。
当我终于不再逃避自己的反应时,高潮像洪水一样涌来。
我叫不出声,只能一边呜咽,一边颤抖着高潮,像一头在主人的怀里挣扎的野兽。
最后他摘下口球,我像被水淹过一样,全身都湿透了,连发丝都贴着脸。
他问我:“你还想说‘不’吗?”
我摇头,靠在他腿边,小声说:
“我只想……再一次。”